p;“所以,何维兴的证词和搜出的书信在我看来都不可信。”
苏羡语气平静,略过了那些汹涌的情绪,只挑了三两句重点讲给江涣听。
江涣听得用心:“你是说,影刃阁已经不再中立?”
“对,现在阁中只剩为他效力之人。”
只剩。
两个字在舌尖滚过,轻巧吐出,仿佛没有什么情绪的阐述。
江涣看着苏羡,她那双晶亮的眼睛相较从前如同罩了层纱,收敛了许多光芒,雾蒙蒙的浑润,让人更看不清其中深意。
可不知为何,他却从她的平静下感受到许多不愿宣之于口的悲伤与愤懑。
或许是他也惯用这一招来佯装无事,清楚这时并不愿被人戳破心事,适时转开了眼睛。
车帘外,马蹄的哒哒声渐缓,车轮随着悠远的吁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