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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宋彻。

  许春明双手搭着高小兰的肩膀,和她平视:“我唯一可以肯定能对你的人生负责的人,那个人,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会陪你走完这一生。”

  高小兰眨眨眼,“宋彻也不行吗?”

  “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哦。”高小兰依旧似懂非懂。

  许春明没再多说,“时辰差不多了,该去和你的宋先生幽会了。读书人最是守时,你要是迟了,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些话高小兰是听懂了,“好的夫人,我现在就过去。那你一个人在这,要小心。”

  “我这就回去,别担心。”许春明转身向回走。不知道哪些人在嚼她的口舌,她也不想单独去见祭州城的居民们。

  只是在许春明的心中,还是有些遗憾在的。

  不说她因为身体原因,只去了学堂一日,就说周绪光,从京城跋涉而来,为了这里的民生绞尽脑汁,想了办法把织锦推销给了京城的贵妇们,为祭州城的民政增添了大笔收入,还在司农所里,日日宵衣旰食和那些农臣研究土地。

  他为了改善祭州城付出了这么多,那些人却在私下议论甚至造谣他的妻子。

  许春明真想问问周绪光,这样的人,值得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吗。

  答案应该是值得的吧,不然从事发到现在,周绪光也不会选择隐瞒她,不让她出门,自己继续去司农所。而不是直接放下这里的一切,带着她离开祭州城。

  许春明边走边想,走回到后门时,看到紧闭的木门,她直接扬手敲了两下。

  院里除了他们夫妻和飞羽,何俊,周绪扬外,还请了一对老夫妇看守。许春明出门的时候,和老妇人说了,要一直在后门等着,她出去走走就回来。

  许春明敲了门,又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疑惑地再次敲了两下,“孙婆子,你在吗?是我。”

  说完,许春明仔细听着院内的动静,孙婆子是跛脚,走路的话一脚重一脚轻。

  她没有听到孙婆子的脚步声。

  印象里,这个孙婆子是个认死理的老实人,只要许春明发话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她也会在后门等着许春明回来。

  眼下许春明都等了半刻钟了,院内依旧没有人走动的声音。

  许春明怕孙婆子再出什么事,也顾不得走前门会被周绪光发现了,直接去了主街,准备从前门进去。

  哪想刚来到主街上,她就看到前门,站了熙熙攘攘一群人。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气势汹汹地盯着大门。

  而飞羽和何俊,还有孙婆子夫妇,都一脸震怒地挡在门口。

  许春明想走过去问问怎么回事,胳膊却被人向后扯了一下,在她惊呼之前,那人率先发声:“二嫂,是我。”

  周绪扬扶她站好,“二嫂,二哥不是让你在房里不能出来吗,你怎么出来了?”

  许春明道:“我从后门溜出来散步。”

  周绪扬猜出来,她从后门出肯定会从后门进,现在来到前门,肯定是后门进不去。再看到站在门前的孙婆子,周绪扬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三弟,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吗,你二哥呢?”

  周绪扬道:“等回去我再和二嫂解释。二嫂,你现在赶快去后门,我让孙婆子进去给你开门。”

  他说完,急匆匆地向前走,又不忘回头低声催她:“赶快回去啊二嫂。”

  许春明点头,向后退了两步,藏在了拐角里。

  她没走。

  等周绪扬跑到了门口处,许春明才走出来,听着他们的对话。

  看到周绪扬回来,快要平复的人群,立刻又乱了起来,“小周大人!”

  “快,是小周大人回来了!”

  “小周大人,你可要给我们说清楚,凭什么织锦在京城的售价,比你收我们的贵那么多!”

  “是啊,小周大人,你是不是在吃回扣,赚我们的辛苦钱!”

  “一尺织锦你就足足赚了半吊钱,小周大人,我们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这么做!太让我们伤心了!”

  一个比一个凶狠的语气,让许春明的心里直发颤,她胃里突然生出一股恶心,顺着喉咙从嘴里呕出来。

  许春明蹲在地上,张口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真的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周绪扬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请听我解释。”

  人群中有人发出尖锐的声音,“谁要听你胡言乱语!把我们的血汗钱还回来!”

  当下就有人附和,“对!把我们的血汗钱还回来!”

  听着他们的声音,许春明压下身体的不适,仔细分辨,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人听他说话,周绪扬也没了耐心,大声吼道:“都给我住口!”

  暴躁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周绪扬抓住时机,立刻道:“送货的马车不要钱?马匹吃空气吗?马夫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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