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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太傅这般。这般的柔弱可欺,好似她只要稍微用点力,她便溃不成军,只能被她禁锢在身下任她宰割。
滚烫的血液如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每一次都像是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她清晰瞧见了自己心底眼间的口口。她想要将她欺负得更狠些,最好哭得往外……被她一点一点拖回来。
她想要将她压在龙榻上、政殿里、轿辇上、浴池里……所有一切有她们回忆的场所,将她翻来覆去的……
她想将她们的缠绵刻进太傅日常的一切里。这样,她走到何处都能想起她。
想起她是如何在她身下哭的,在她身下哆嗦得求饶的。
“朕还未尽兴,太傅再坚持一会,好吗?”湿热的唇瓣吻去宋时微眼尾的泪,武祈宁哑声哄着。
她得克制些,再克制些,不然会把太傅吓跑的。
虽说她也不知道,太傅此时跑的话,她会不会发疯般将她锁在永宁殿里。从此不缕衣着,将那些器具皆用在她身上,嵌入她体内,让她除了垂泪望着她以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
“陛下,臣是你的太傅,您……您莫要这般欺负臣。”瞧着武祈宁的脑袋又凑了上来,宋时微涨红着脸,眉峰微扬,狭长的眼眸透着冷冽的水光,她努力板着脸撑起自己身为太傅的威严。
只是,那冷淡的声线有些发颤,让一切都大打折扣。
武祈宁愣了愣,咽了下口水。
她得让钦天司快些算良辰吉时,早日与太傅成亲。那时,她定让这个模样的太傅下不了床。
“可是朕看太傅颇为喜欢朕的所作所为啊。”凌乱不堪的官袍下,亵裤若隐若现。
武祈宁向下瞥了一眼,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耳边,她咬着耳朵似有所指道。
“武祈宁!唔……”
官袍被她稍微撩了上去,武祈宁单手抓住她挣扎的手腕,将其举高,一把压在床柱上。
啪地一下,嶙峋的腕骨撞了上去,她让她跪坐在床榻上。膝盖重重地压了上去。
高扬的脖颈下,武祈宁低头吻着她的锁骨。
她记得那个话本是这样做的。不知道她做得对不对。
“太傅,若是不舒服了,跟朕说一声。”
头一次碰到这种难以控制的情况,宋时微有些被吓着了,整个人绷直了望着雾蒙蒙的武祈宁。她努力睁大眼眸,似乎不能理解为何她的面容会这么模糊,模糊到她离这么近都看不清了。
良久,久到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瞳眸收缩涣散。她才意识到,原来是她眼睛起雾了。
武祈宁抽空抬眸望了一眼宋时微。整齐绑在后脑勺的高马尾在她的脑袋不断顶着床柱下松垮了下来,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凌乱地黏在脸上。狭长威严的眼眸彻底垮了下来。眼尾殷红一片,断断续续地溢出水珠。
武祈宁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了下来,看来那话本画的是正确的,太傅很是喜欢。
被扣着的手指用力向外伸,挣扎地想要挣脱。被武祈宁更加用力地握住了,甚至膝盖加重力道,以表惩罚。
宋时微紧咬的唇瓣的牙再也绷不住了。轻微悬空下,似有似无的哼声自唇泄出,让武祈宁通红的脸更红了。
太傅的声音真好听,真诱人,想要更多。她是这般想的,也会这般说出来哄着宋时微让她更大声些。
哆嗦的唇瓣下,宋时微羞耻地将脸埋在武祈宁的头上,一口咬住了她的发丝。
自从她的身体被那些世家毁了之后,她便得时不时忍受身体没由来的疼痛,疼久了自己也都习惯了。
她自认为自己是很能忍的,哪怕前世那个孩子拿刀将她剐了上百刀,她也硬气地没有喊一声。
只是,这与凌迟之痛有着天壤之别的感觉,却让她一刻也无法忍受。压在喉里的呜咽声,肿胀的眼尾,她颤抖着声道:
“祈宁,你……你轻点。我有些受不住。”
“太傅不舒服吗?”武祈宁认真地观察了她一会,苍白的脸颊格外红润,素来疼痛时会皱起的眉舒展开来,格外涣散。
既然不疼也不痛,那就受着。
朕从来也没有保证过,会轻下来。
圆润的膝盖隐于龙袍下,带着外表有些粗糙的布料一起。宋时微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
格外湍急的一声鼻息自宋时微身上溢出,她用力一口咬在武祈宁扬起的脸颊上,泪水糊了她满脸。
见宋时微持续的抽搐着,武祈宁眨巴了下眼,仔细端详了湿漉漉的床榻一会,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钳制住她手腕的力道一松,宋时微一下软倒在了榻上,弓着腰蜷成一团,背对着她抽搐着,呜咽的声音下她骂了几声,没有不理她。
武祈宁凑上了前,将宋时微揉进了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嶙峋发颤的脊背,学着先前太傅那般,把她当做孩子一般哄着。
“太傅乖,不哭了好吗?”
重重喘息了一会,宋时微疲倦地抬起眼眸,剜了她一下。
她哑声道:“陛下,臣要参奏。奏陛下白日宣淫,耽搁朝政。望陛下日后引以为鉴,断不可如此。”
武祈宁挑了挑眉,望了一眼没燃多少的蜡烛,轻咬了她的唇瓣一口,理直气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