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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是潮红的,带着些腼腆的声音却又非得将侍寝挑明,“是无意的还是…特意做的啊?”

  “……”

  沈清舒从他身上离开,又被突然的不适刺激的微微蹙眉,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视线在梁川肌肉分明的手臂上停留半分,有些不满的轻颤眸子,声音嘶哑,“你天天锻炼,为什么…总是让我在上面?”

  梁川回头看她,做的时候不觉得,听沈清舒这般与他认真讨论,他就有些不太好意思。

  “就很爽嘛。”梁川脑海中里满是沈清舒坐在他身上时绯色的肌肤,柔软的起伏和因为难耐而微微蹙起的眉眼…

  他感觉自己要爽死了。

  梁川忍不住继续小声说,“要不是顾念着你没有太多力气,我一次也不想在上面。”

  沈清舒,“……”

  他突然背身过去拿了纸巾,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梁川背上几道浅浅的指痕。

  沈清舒的手指微微攥紧,她甚至记不起来是什么用力留下的了。

  “你不喜欢啊?”梁川似是整理好了,他回忆了一下,说,“你喜欢传统的。还喜欢看我的脸。”

  “……”

  沈清舒仍旧是沉默以对,闭着眼睛似还在恢复精力。

  “我抱你去洗澡吗?”梁川声音特意压低。

  “不用了。”沈清舒眼眸缓缓睁开,视线落在梁川身上,他已经换好了黑色的短衣、短裤。

  虽然梁川在言语上从来都没什么忌讳,在床上也是胡冲乱撞。

  可是到了床下又有些奇怪,他甚少会在卧室里赤膊,更别说不穿裤子了,甚至于接触这么多次,她对他的身体的了解,更多的…也还是在体验上。

  梁川说,“那我先去洗了?”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散落一地的破碎玫瑰花捡了起来。

  “嗯。”沈清舒别开眼。

  她不仅不了解梁川的身体,也不了解那束玫瑰花,只有体验,没有…观赏。

  梁川洗澡飞快,明明是累极了,精神却是兴奋的。

  收拾妥当时,沈清舒眼眸已经闭上了,呼吸平稳。

  几个小时的放肆,再加上这几天因为结婚的事,沈清舒是真的累极了。

  梁川突然有些内疚,他走过去轻轻用手推了推她的手臂,“沈老师,洗完澡再睡?”

  “嗯。”沈清舒应声,她身上披着一件酒红色的睡衣,赤足试探着下去,她微微蹙眉,音调却似乎不受影响,“我刚刚看了看,没有找到我们常用的备用被子。”

  梁川说,“在里面放着,你去洗吧,我会换好的,别担心。”

  话落,他还真的转身去柜子里拿备用的床上用品了,余光却落在沈清舒身上。

  他太放肆了些,他自己心里多少有数,而沈清舒又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尤其是…这种事情。

  虽说走路姿势不似平常,却也安稳的到了浴室。

  梁川稍稍放下心来。

  家里经过装饰,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卧室里的东西,梁川倒是了如指掌,客厅或者客卧里的东西就不是那么熟悉。

  他将乱糟糟到没眼看的床上用品收了起来,又将备用的换了上去。

  被子也是刚换的大红色喜被,只是估计这被子短时间是见不了天日了。

  两人收拾好一同躺到床上时,肌肤隐隐的能感觉到窗外灼热的阳光。

  梁川仍旧不太困,他现在是彻彻底底成了别人的“丈夫”,挺神奇的体验。

  他偏头看向沈清舒,沈老师秀眉微蹙,呼吸平稳,已然进入了深度睡眠。

  她赐予了自己神奇的体验,他却不能如实告知。谁让他是个胆小鬼,承担不了说出实情的后果。

  难以忘怀的新婚夜后,是沈清舒长达七天的婚假,接近十一点,沈清舒醒了过来,岁岁还在家里,他们得去将她接回来。

  视线里,梁川已然换好了常服,也不知这这几个小时是睡了还是没睡,不过精神看着是好的。

  “我把红包都收拾好了,你要看看吗?”梁川手里拿着一摞红包,“我爸妈的,还有亲朋好友送的礼金。”

  他伸了伸手臂,试图递过去,“我不用这么多零花钱。”

  “……”

  沈清舒说,“那就存起来吧。”

  梁川眼眸蠢蠢欲动,“我看别人拆红包挺开心的,你都不看吗?”

  沈清舒伸手接过最后的一封,重量甚至比双方父母送的还要多些,“这是谁送的?”

  “我送的。”梁川说。

  沈清舒抬眸,疑惑的看向他。

  “我真的有在床底下和冰箱后面藏了钱。”梁川挠挠脸,“你一直没发现。”

  狡兔三窟,大概是穷的时候留下来的毛病,梁川确实会有在角落里放钱的习惯,不多也就够吃个饭。

  他给沈清舒红包,主要是想代替自己真正的父母给沈清舒改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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