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星光闪烁,神情无比认真,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情实感。
“我知道,你故意让我看见你的伤口是在博取我的同情心,奚逢秋,你赢了,对,我心疼你,很心疼,特别心疼!”
正因如此,她才会忍不住地想要满足他、弥补他。
而且,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只是气恼奚逢秋总是给她设套。
下一刻,少女登时握住他的手指,报复性地狠狠捏住他指尖的伤口。
尽管清楚这对于男配来说更是一种来之不易的奖励,但池镜花只能做到如此。
她很是气恼奚逢秋总是有意无意地给她设套,就算他不这么做,哪怕他坦诚布公地直接说,她也不会抗拒与他亲近。
难道是她没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池镜花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情感表达得过于隐晦。
少女疑惑地抬眸望过去。
微凉的夜风轻拂,吹散少年身后墨发,他脑袋低垂,睫羽不停颤动,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二人相触的指尖肌肤。
刹那间,这种肌肤相触的奇妙感觉融进滚烫的血液,顺着血管迅速盈满身体四肢,化为兴奋源头,不断挑逗进犯他的呼吸与心跳。
疼。
好疼。
终于又体会到这种极致的痛。
可除了这个,似乎还有种极为奇怪的热意在躯体四溢。
他无法自我降温,只能遵循本能地抓住她,可是,光是严丝合缝与她牵手已无法满足他内心的沟壑,他想要自己的遍体血肉与她融为一体,渴望被她不停抚摸,一遍遍感受她所带来的疼痛与温暖。
当生理体会到难以自拔的高|潮与兴奋,身体便止不住轻轻颤抖,慢慢地,一点点地不自觉地朝她靠近,渴盼得到她的一切,只有她。
奚逢秋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回过神来,他的左手已轻柔抚上少女冰凉的后颈,额头朝她慢慢探去,直到紧贴着那足以令自己快速冷却的凉意,却有道电流极速传遍全身,无形放大自身对她的渴欲。
池镜花却在逐渐收拢力气。
因为她意外发现,每次碰他的伤口,奚逢秋的反应都要比上次更大,身上所漫出的香气似要将她淹没,叫她无意识地沉溺其中。
而且不知怎地,当听见少年喉咙溢出的微弱喘|息声,望见少年眼底划过的难以窥见欲念时,池镜花只觉耳根微微发烫,再次记起好不容易快要忘记的香艳春|梦。
分
明只是简单牵个手而已,连亲都没亲,怎么莫名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她默默摈弃脑袋里的颜色废料,专心处理眼前事,一点点将指尖施加的力气抽回。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奚逢秋身体蓦地一怔,缓慢抬起氤氲着蓝色雾气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直视少女的眼睛,借此探究她的内心想法。
“不继续了吗?”
不是不继续,而是不打算持续给予他欢愉。
池镜花摇了摇头,压下心中波澜壮阔的某种情绪。
“在继续碰你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少年不语,只安静等待她的提问。
刺骨的秋风一遍遍从两人耳畔呼啸而过,掩盖住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四周气温攀升而不知原因,靠近的两人暧昧地交换着同一片空气。
仿佛被他炽热的体温所灼伤,池镜花脸颊温度渐起,张合的湿润唇瓣红得滴血。
“你为什么喜欢疼痛?”
“因为会让我觉得很高兴、身体上也会很兴奋。”
说话时,他神情不改,完全不加掩饰地阐述着他变态的爱好,最后,他又轻轻笑了一声,主动握了握她的手指,贴着她的肌肤,从她身上汲取令自己愉悦的一切。
“就像现在这样,你碰我,我很高兴,而且,还有种活着的感觉。”
活着的感觉?
难道说,因为体会不到痛,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这是池镜花根据他的话语得出的结论。
那他身上所一直弥漫着的淡淡死感也是来源于此吗?
池镜花不清楚,却十分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池镜花。”
正思考着,奚逢秋轻轻唤了她一声姓名。
少年清冽动听的嗓音如毛绒绒的逗猫棒不停剐蹭她的耳膜,顺利挤进她的耳蜗,毫不经意叩击少女的心脏。
池镜花缓过神,对上奚逢秋温温柔柔的笑,只见他眼睫轻颤,薄唇微启,又是一句几近讨好的话语。
“再多碰碰我吧。”
池镜花知道自己根本没定力拒绝他,索性不与他绕圈子。
“等等,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在彻底满足他之前,池镜花得确保自己的心意完整地传达给他,毕竟,他不是每天都这样好说话。
模糊的竹影在二人衣间流连摇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