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活不下去。
有人会去乞讨，那些占有资源的人，有时候也挺大方的，偶尔会施舍一点水和食物出来。不过需要你给他磕个头，或者表演才艺什么的。
我们狼派有个上过电视的歌星，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唱歌好听，她不用参加祟灾，靠着卖唱就能生存下去。”
“真过分！”
明皓天回头看了眼小女孩，“难怪你不洗澡了。祟书仓库的空间有限，一般人应该更倾向于带一些实用、保值的东西。
食物和水这样的消耗物要是带多了，空间都给占了，有点得不偿失。”
小女孩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在这个地方最好别洗澡，洗澡也不要洗得太干净。身体刚开始脏的时候最难受，身体会痒，一直想洗澡。但是脏的时间久了，那就不会感觉太痒了。”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一直叫你小孩吧？”
“我爸喊我赔钱的，我姐姐喊我肉包，喊我什么都可以。”
“你没名字？”
“没。”
“没上过学？”
“没。但是姐姐教过我识字，我能读书写字。”
明皓天默默叹息了一声，“我还是喊你肉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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