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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东西,但被用上这种东西还是头一回。
自己在魏濯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我再强调一下,这是司妖监常用的处理方法,不针对你个人。”魏濯简单扶了一下眼镜,“还有,如果你不接受这种做法,现在撤回你之前对司妖监的承诺还来得及。”
“只不过代价你要清楚。”魏濯扫了一眼于家母女的方向,眼中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
“签签签,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谭盛风眼一闭心一横,将炁汇聚在指尖后在了那张纸的下方信手划了两下,“我们答应人家小姑娘要把影响降到最低,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原本只是朋友间随意聊两句,但魏濯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
“哦?你们?这个你们是指你和后来负责抽取记忆的聂立庐吗?”他眼神一凛,然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还是说,还有别的斩妖人参与到这件事儿里了?”
第39章 我接受了 总之,你跟山不就我约个时间……
之前谭盛风用专家级斩妖人的身份跟自己提要求在魏濯眼中并不重要, 毕竟司妖监是愿意给这些管理斩妖人的重要因素一些特权和好处的。
但瞒报就不一样了,这就涉及到了一个程序和意图上的问题。
这是司妖监所不能容忍的。
“……平常上班时候说顺口了,其实就我一个。”谭盛风一脸正直地义正词严道,“打通、闭合、颗粒度、团队精神、KPI什么的, 你懂吧。”
魏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他的确不太懂刚刚谭盛风所说的一些听着像中文但组合起来就完全理解不了的词汇。
但他懂的是, 既然谭盛风这么说了, 那么就变相证明了在于可璃的事件发展中必然有另一个对斩妖人有一定了解的家伙参与了进来。
虽然在看完谭盛风和聂立庐共同呈递的文件他就隐隐有所预感, 但一直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毕竟就凭谭盛风那多几个坏心眼都不长的思维方式和单纯到令人落泪的社会手腕,怎么都很难把事情的走向扭转到这个程度。
魏濯又回想起刚刚自己和谭盛风在那处封闭空间中的对话, 明显感觉到跟上一次两人相遇比起谭盛风有了一些变化。
是发生了什么呢?
会不会跟这另一个人有关系呢?
但见谭盛风那边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人隐瞒到底,外加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几方都能接受的结果,他也懒得去纠结这种细枝末节。
又不给加班费。
*
将那块方正的物件从墙上取出放到行李箱中,魏濯一边给金佛俑加贴封印符纸一边对谭盛风说:“事情结束得还算顺利,你现在回去还能赶得上喝口常绥宴席的特色甜汤。”
一想到没能吃上的席,本来就因被要挟委屈签字的谭盛风就更委屈了。
他闷闷道:“我不爱喝那个甜汤。我想吃带肉的主菜……可这个时间主菜肯定被吃完了……”
像是朋友间聊天那样,魏濯随意地接了一句:“郭先生他人不错, 他夫人也知轻重, 肯定会给你每样菜各留一盘的。”
“你见过郭嫂了?”谭盛风猛回头。
虽然他在这次宴席之前只是跟郭嫂远远打过照面, 但在几次跟老郭共同的行动中他也没少听对方。
鉴于老郭的事已经办结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魏濯也无意于对谭盛风隐瞒什么。
“郭夫人让我个人比较佩服的一点还有愿意与郭先生共同进退。”他浑不在意道。
“虽然她本人在斩妖一术上没有什么建树, 切不切她的炁脉其实没有什么影响。但为了表示他们夫妻二人与斩妖人身份彻底断绝决心, 她强烈要求我把她的炁脉也切了。”
“你知道的, 我们向来尊重个人意愿……”
听到这里, 谭盛风愤愤道:“那为什么你们不尊重我的个人意愿呢?”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魏濯巧舌如簧,双标得极为明显,硬是给谭盛风整得没脾气了。
咔哒一声将行李箱锁了起来并立在脚边, 了结了这次出差中绝大部分工作内容的魏濯惬意地说:“说点轻松的吧。你还记得上次你去城郊水库救场的那次任务吗?”
“记得,怎么了?”
“娄向晨提交的报告中提到他发现了一个天生对炁的流向感知极为敏锐的人。”魏濯用手指敲敲太阳穴,意有所指地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谭盛风突然紧张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放轻松,这回是真的跟你没什么关系。”魏濯轻笑一声,“你们这里有人知道这人现在在哪儿吗?我想见上一见。”——
在外部从窗户中仔细观察场内的每一个人并没有找到自己印象中的那个身影后,岳莫隐踩着宴会的尾巴走了进来,并向老郭递上了一个看起来就有一定厚度的红包。
“不好意思,公司有些事儿迟到了。”
“来吃饭就来吃饭,这又是做什么?”老郭当即把红包推了回去。
岳莫隐自然是端端地给红包推了回去,“就当是给二位未来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