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村,这种情况下还敢和杨彦斌当面顶撞,那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秦庚,却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
杨彦斌虽然贵为郓州府知府,但秦庚也未必就怕他,且不说他还挂着秦国公之子的名头,即便没有这个名头,那数千玩家也能给他足够的底气。
“你就是秦庚?”杨彦斌看向秦庚问道。
“不错。”秦庚点了点头,笑道:“杨知府也听说过我?”
“你在帝都犯的事,怕是没多少人不知道。”杨彦斌淡淡道:“怎么,在帝都待不下去,来我们郓州耍威风了?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耍威风的地方!”
杨彦斌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丝毫没有给秦庚面子的意思。
作为郓州知府,他在天秦帝国官场上的地位并不低,虽然不如秦国公,但也绝对不差。
而如今,他依旧还是知府,但秦兴安却是已经被赋闲在家很长时间了,就权利来说,他可比秦兴安大多了,自然也没必要怕秦兴安。
他可以给秦兴安面子,但要说畏惧秦兴安,那是不存在的。
别说如今的秦兴安已经被赋闲在家,没有了实权,即便是秦兴安还有实权,他也只是在军中有极大声望,管不到他地方上来,两人就不是一个圈子的,更不是什么上下级的关系。
而杨彦斌不畏惧秦兴安,自然更不可能畏惧秦兴安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失宠的儿子。
“我可没想过要在这郓州府耍威风。”杨彦斌的话并没有吓住秦庚,他神色依旧平静:“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利用权势胡作非为,枉顾天秦帝国律法!更看不惯某些人教子无方,一味地护短,杨知府,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因此,这还是秦庚第一次见到这郓州府的第一号人物。
“爹,你怎么来了?”杨文林上前问道。
“我再不来,还不知道你要闯多大祸呢!”杨彦斌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爹,是他们......”
“行了,你还觉得自己不够丢人吗?!”杨彦斌呵斥道。
作为官场老人,秦庚和宋元的小把戏,杨彦斌一眼就能看穿。
但看穿又能怎样,他就是当众揭穿,只要秦庚和宋元不承认,哪怕是那假新娘改口,也没用!肯定会有传言说是因为他的胁迫,假新娘才会改口的。
总之,这件事自发生之后,就无法被逆转了。
被自己父亲呵斥,杨文林心中颇为不忿,却也不好反驳。
杨彦斌则是看向秦庚和宋元,淡淡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做得有些过分了吧?”
杨彦斌就杨文林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自己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他心中肯定是非常不爽的。
“过分吗?”秦庚淡淡道:“杨知府就不先问问事情的起因,就下此结论,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众人看到秦庚居然当面顶撞杨彦斌,皆是非常惊讶。
就连宋元,在面对杨彦斌的时候,都没有了之前那么从容、淡定了。
作为郓州府知府,杨彦斌是不折不扣的地方大员,在整个天秦帝国,那都是数得着的,普通人面对杨彦斌,连直面的勇气都没有,就更不要说当众顶撞了。
赵初柔下意识地伸手握住秦庚,心中满是对秦庚的担忧。
她知道,秦庚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弄出这些事情的,这让她很感动,但她又担心秦庚会因此而得罪杨彦斌,她作为碧春楼曾经的当家花魁,自然是知道这杨彦斌在本地的影响力和权势。
若秦庚还是受宠的秦国公之子,那应该问题不大,但现在,秦庚是被发配到了田福村,这种情况下还敢和杨彦斌当面顶撞,那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秦庚,却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
杨彦斌虽然贵为郓州府知府,但秦庚也未必就怕他,且不说他还挂着秦国公之子的名头,即便没有这个名头,那数千玩家也能给他足够的底气。
“你就是秦庚?”杨彦斌看向秦庚问道。
“不错。”秦庚点了点头,笑道:“杨知府也听说过我?”
“你在帝都犯的事,怕是没多少人不知道。”杨彦斌淡淡道:“怎么,在帝都待不下去,来我们郓州耍威风了?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耍威风的地方!”
杨彦斌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丝毫没有给秦庚面子的意思。
作为郓州知府,他在天秦帝国官场上的地位并不低,虽然不如秦国公,但也绝对不差。
而如今,他依旧还是知府,但秦兴安却是已经被赋闲在家很长时间了,就权利来说,他可比秦兴安大多了,自然也没必要怕秦兴安。
他可以给秦兴安面子,但要说畏惧秦兴安,那是不存在的。
别说如今的秦兴安已经被赋闲在家,没有了实权,即便是秦兴安还有实权,他也只是在军中有极大声望,管不到他地方上来,两人就不是一个圈子的,更不是什么上下级的关系。
而杨彦斌不畏惧秦兴安,自然更不可能畏惧秦兴安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失宠的儿子。
“我可没想过要在这郓州府耍威风。”杨彦斌的话并没有吓住秦庚,他神色依旧平静:“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利用权势胡作非为,枉顾天秦帝国律法!更看不惯某些人教子无方,一味地护短,杨知府,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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